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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2-03-15 01:52

驚塵濺血[全足本]-3

  (7 )

“是不是这个?”东二肥胖的身体好象柳絮一样轻轻飘了进来,手里握着一
卷纸张已经发黄的册子。

赵无极翻开一看:“正是此物!”转身对朱知元说道:“知元兄,你看,刚
才是何苦呢?”

“还不放了她们!”

“呵呵,哥哥气昏头了吧。小弟有三事相询,如此才两事而已。但你放心,
我赵无极不是没口齿的人,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只要你告诉我真实答案,我立即
放人,决不二话!”

赵无极顿了顿,看着朱知元的脸色,缓缓问道:“第三个问题──谁是夜舞?”

朱知元雄躯一震,张了张口,却没有说话。旁边朱氏兄弟则面面相觑,“谁
是夜舞?”

赵无极盯了朱知元半晌,徐徐道:“东二、水仙子,把这几个人带走。法印、
月照,你们带剩下的人把这里收拾一下,不要留下任何痕迹。”说着当先走出大
厅。东二一摆手,着人把朱氏父子、周银然、乔秀、程华珠、苏玲、朱笑眉、吴
悦等人架到庄外。

余下十数人将遍布庄中的尸体投到几口井中,又命那几个仆妇洗去庄内的血
迹,再把她们一一灭口。最后把厅中的女子都赶到后山,纵火烧了明月山庄。

圆月将山林镀上一层银辉,山庄冲天的火光从这里看来只如篝火一般。寂静
的山路上走来十余个劲装大汉,手持刀枪。在他们之间,是三十余个女子,却都
赤裸着身体,艰难地走在山石上,她们的肌肤在月光下更显得白绸般光润。有谁
知道这些女子都是待宰的羔羊呢?

在密林深处一行人停了下来。

月照盯着其中几个妙龄少女,笑道:“这几个正好炼爷爷的宝鼎。你们去收
拾其余那些。”

柳志等人相视一眼,低声应了。

等月照把那三个鲜嫩的花朵推到山石后,法印宣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
世间种种莫非苦痛,诸位施主往升极乐,可喜可贺。”

说着一抖手中的禅杖。儿臂粗细的方便铲一端是穿着钢环的月牙,另一端却
不是铲形,而是被打磨成浑圆的半球,黝黑的杖体在月光下散发着妖异的光芒。

一些女子们不由得伏地痛哭起来。那些汉子毫不理会,只是各自擎出手中的
兵器,将她们团团围住。

法印大步跨进圈子里,一脚将其中一个女子踢倒在地,接着禅杖前推,平势
掠过小腹,到胸前沉下三分,锋利的月牙立时将女子的双乳挑起,因为月牙的弧
度,两只乳房先被挤在一起,然后被整个切掉,两乳一弹在空中划出两道白色的
曲线,法印不待她呼痛,月牙先下压再上挑,女子的头颅就随着自己的乳房飞入
林中。

其余人顿时挣扎起来,四散奔逃。

柳志双钩一扬,勾住一女的大腿,将她拉倒在地。钩上并未带上劲气,腿上
深深划出一道伤痕,鲜血喷涌,却未断开。柳志用脚把女子翻转过来,双钩一边
一个勾住双乳,往里一提,两团白肉平平跳了起来。接着双钩一翻,划开了女子
的腹部。

徐桐却没留手,长刀银球般翻滚,瞬时把人切成一堆突突跳着的肉块。两个
女子正在奔跑,却突然止步。然后倒飞着重重摔在地上。老孙从两人颈中收回双
鞭,一脚踢碎两人的脑袋。

法印收回禅杖,握在月牙处,手一沉,禅杖斜斜上刺,从后面穿进一个女子
的下腹,将那女子高高挑了起来。法印好象举着一面旗帜般,举着禅杖上的女子
走了一圈。濒死的女子试图夹紧双腿,却只抽搐了一下,四肢软软摊开。法印伸
手抓住女子的脚踝向下一拉,六尺长的禅杖顿时挤进三尺有余。

他把月牙重重插进地上,冷然道:“谁都跑不了,还是老实些吧。”

看着串在杖上的姐妹伸直了脖子,鲜血不断从口中涌出,余下的五个女子都
呆住了。

法印拉过一个女子,横放在地上,那女子已经认命般不再挣扎。法印抓住女
子的一条腿,头下脚下的把她提了起来,另一条腿则软软悬在半空,法印瞧准花
心,一拳击出,碗口大的拳头没入腹中直至臂弯。

法印拔出血淋淋的手臂在旁边一具尸体的身上擦了擦,说道:“真他妈的过
瘾!”

柳志哈哈一笑,说:“那大师看哥儿几个的手段吧。”

手里双钩一送,并头刺入另一人的阴道,然后左右分开,手腕一转,钩尖正
从两个乳头处伸了出来,往后拉时,将一对乳房齐齐割成两半。

钱宁二话不说,一刀将身边的一株松树斜斜劈开。接着抓过一人,给婴儿把
尿般掰开双腿抱在怀中,一声低喝“去!”,向上抛起。那女子便被穿在一人高
的树上,两条大腿紧紧夹着粗糙的松树,与禅杖上的肉旗遥遥相对。

这时月照已经夹着三女走了过来:“怎么还没弄完?”

“给兄弟们寻个乐嘛”,法印说。月照一松手把几个女子扔在地上,说道:
“这几个还真不错。”

三女倒在地上,岔开的玉腿中还滴着鲜血。

王一亭笑着说:“有这三颗阴枣,道长又够炼几颗锁阴丹的了。”

月照摊开手掌,赫然是三粒挂着血丝的肉核,他傲然笑道:“贫道二十年苦
心钻研,此丹妙处真是他娘的难以列举啊。”

“那是那是,南宫媛那臭婊子多高傲啊,还不是让道长收拾得服服贴贴?”

“呵呵…呵呵…”,月照一阵得意高笑。“鸡巴,什么名花,都是婊子。行
了,少他妈废话,快收拾完了,好回去。”说着一脚踏住一女的左膝,俯身抓住
右踝,腰臂一挺,把那女子撕成两半。

众人跃起身来,刀剑鞭钩一齐挥出。

月亮仿佛不忍目睹这充满兽性的一幕,躲在了云彩后面。山风也不再呼啸,
仿佛叹息一般长长划过天际。


(8 )

一只脚突然重重踩在苏玲臀上,她吃痛的低叫了一声。

“妹子没睡啊?”

听到媚四娘柔媚的声音,苏玲不禁颤抖起来。

接着媚四娘的另一脚也踩了上来,“玲妹妹这身嫩肉弹性真不错,怪不得那
么多人痛你。”

说着两脚分开,苏玲的花瓣与肛门又绽放开来。

媚四娘正待下手玩弄,只听洞口一阵声响。

本来随赵无极离开的童震岳闪身进来,掏出一封书信递给月照。

“赵爷吩咐,明日清晨你们带苏玲、乔秀还有黄金,十日内赶到嘉兴春香楼,
周银然就地解决。”

月照看著书信,闻言一愕:“朱知元招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画个押,我马上得赶回去交差。”

等月照拔出短剑一搪食指,按上血印,童震岳抱了抱拳,转身离去。

月照沉吟半晌,站起身来,说道:“啧啧,这周婊子真是怪可怜的,朱知元
不要你了,老大也不要你。连送到春香楼妈的都嫌麻烦,鸡巴,算你命苦。”

月照抬起立在厅中那女子的下巴,“杨岸下手也太狠了,那么粗的玩意儿都
硬往里边儿捅,要不是爷的锁阴丹,你能活到现在?可一转眼又说不要了,他妈
的,道爷这锁阴丹算是白费了。”

月照一边说一边握住她的右乳一推,雪白的肉体竟然应手而转,两条大腿仍
是分立的姿势。

原来她并非站在地上,而是被套在一根石笋上。

昨天夜里,这伙人每个人都用鸡巴玩了几遍,陕南的老孙出了个主意,让各
自的家伙也都过把瘾。众人一听来了兴趣。赵无极没有武器,只在旁看着东二的
铁、水仙子的玉箫、月照的拂尘、法印的禅杖等等家伙把六人玩了一遍。

下午轮到杨岸时,他用的是独脚铜人。本来拿铜人的脚搅两下,泄了也就完
了,他说周银然年纪大,下边太松,硬是把铜人的头塞了进去。等拉出来时,铜
人的鼻子居然把周银然的子宫带了出来。气得赵无极狠狠给了他几巴掌。

最后还是将月照的锁阴丹塞了一颗。此药虽名锁阴丹,其实是手指模样,其
色艳红,药性十分霸道。塞入的前两个时辰,丹药会把嫩肉紧紧吸附其上;其后
六个时辰的时间里,药性渐发,使女子下身恢复弹性;但直到第八个时辰嫩肉才
会用四个时辰的时间散开。一昼夜之后,除了那层膜,其他与处子无异;而且此
药重复使用,必会使女子成为性欲难填的淫物。

用了锁阴丹,十二个时辰内是玩不成了。但大伙儿想看看药性如何,等周银
然的嫩肉完全收入腹中,就找了一根半人高的石笋,将她架了上去,把阴门套在
石笋尖上。两个时辰之前合都合不拢的玉门,现在居然只让石笋进去了一分。

此刻已经是第六个时辰,周银然仍保持着四个时辰之前的姿势,两腿无力的
搭在石笋旁边。

眼看天色将亮,时间是来不及了,月照把周银然转了两圈,抠着屁眼儿把她
提了下来。众人都围了上来,看月照怎么收拾她。

月照把周银然上半身搭在阶上,下半身分成一字马,“弟兄们看看,咱的药
怎么样?”

众人看时,周银然的阴阜上一丝红肉都没有,只在穴的正中,露出鲜红的一
点,“这就是锁阴丹了,再过六个时辰,它就会完全化入体内。现在这臭婊子的
逼眼,比骨头都硬呢。”说着月照掏出阳具,“道爷再干你最后一炮,好好享受
吧。”

月照搂着周银然的双腿,腰一挺,阳具顿时将她还未愈合的肛门再次撕裂。

等众人干过,天色已然发白。月照夹起已经毫无知觉的周银然走到洞穴深处。

拐过一个弯,洞穴里是一片石笋森林,比外面要密了许多。

洞穴右边一上一下两根粗大的石笋隔有两尺,遥遥相对。月照先把周银然的
四肢拽脱臼,然后又把她的双手双脚捆在一起,分开膝盖,将周银然的肛门对准
下面的石笋坐了下去,鲜血顿时把石笋染得通红。

月照抓着她的下巴用力把她的身子向后弯去,直到头脚相接,才掰开她的小
嘴,套在从洞顶垂下的石笋上。一松手,周银然的身子就绷直了,石笋立刻直刺
咽喉。

周银然挣扎也无从挣扎,浑身上下一动也不能动,只有高高耸起的乳房随着
呼吸一阵阵颤抖。

“我操,你还能动?”

月照从拂尘上取下几根拂丝,真气流转,柔软的拂丝顿时变成锐刺。他捏着
周银然的乳头,把拂丝从乳晕穿过,再系到石笋上。周银然丰满的乳房立刻被扯
成细长的锥体,但也不再动了。

月照拍拍手,看着两根石笋间被紧紧卡着的雪白的肉体,说道“臭婊子,你
手脚已经被废,动也动不得,喊着喊不出。就算你屁眼够劲,不被石笋插死,也
会饿死冻死。他妈的,费我一颗锁阴丹,这样还是便宜你了。”

说罢转身离去。

瞬时,众人纷纷离去。空旷的洞穴里,只剩一具动弹不得女体,艰难地呼吸
着,每次呼吸都要扯动几乎被撕掉的乳头。而她的下身,鲜血还不断从肛内溢出,
顺着石笋渐渐滑落地面。她只能等待,等待死亡使自己解脱。

邢飞扬远远伏在山洞顶上一株松树上,盯着洞前的山路。昨夜他确实受到重
创,但法印低估了邢飞扬的轻功,倒飞出洞时,他已经成功的化去侵入体内的大
部分劲气。在法印破石出洞那一刻,他已经腾身而起,逃到山崖之上。然后觅地
调息疗伤,他相信自己有长弓在手,绝不会有人敢在夜晚的山林中搜索一个轻功
超群之人。

调息后,邢飞扬拿出下山时师父递给他的书信,上面只有几个字:赵无极似
在追查夜舞,飞扬助你,暂避。

他看得莫名其妙,倚在石上盘算:再闯闭月洞实属下策,现在唯一的办法就
是在一旁等待有人落单,逐个击破。最不济也得擒一个活口,知道仇人究竟是谁。



(9 )

童震岳来去匆忙,根本不知道遇袭之事,所以当穴道被封,利剑抵在喉头,
他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邢飞扬看着这人进洞,马上就潜在来路,在他经过时,一击得手。等把他拖
到僻静处,邢飞扬解开他的哑穴。

“阁下是谁?”居然是童震岳先问。

邢飞扬用剑拍拍童震岳的脸:“深夜独行,你不怕鬼吗?”

童震岳身体突然一震,因为他看到这个年轻人背后伸出的长弓,“邢飞扬?”

邢飞扬闻言一愣,没想到自己初次下山,却象满世界都认识他一般。

“既然知道我是谁,就不用废话了。”

童震岳沉声说道:“落在你手里,要杀要剐随便。暗中偷袭,非是好汉行径。”

“好汉?你也配称好汉?”邢飞扬手中的剑抵在童震岳的右眼,缓缓却毫不
迟疑刺了进去。

童震岳脸上肌肉都扭曲了,但咬着牙一声不响。

邢飞扬的剑抵童震岳的胯下,一言不发地盯着他。

长剑刺下,童震岳牙咬得格格作响,终于他大喊道:“邢飞扬!我操你祖宗,
小心别落在我手里!”

邢飞扬默不作声拔出剑,抵在童震岳的左臂。

邢飞扬看完书信,收在怀中。看了看天色,再不理会童震岳的尸体,转身离
去。虽然知道这些人要去什么地方,但仍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更不知道他们为
什么要灭了明月山庄。他决定先不回终南山,再跟上一段。

黎明时分,一行人把十几个箱子放到洞前的马车上。

车四乘,马十四匹。

十一人。十男一女。

还有十二枝箭,但头陀法印与道士月照绝不可力敌,所以,他用了一支箭。

一行人刚走到半山,月照突然看到不远处树上钉着一支黑色的箭。他一挥手,
钱宁等八人散开进入密林。月照与法印还有媚四娘则守在马车旁。

少倾,西方传来一声惨叫,法印飞身向发声处投去。他身影刚刚没入林中,
紧接着又是一声惨叫。月照想了想,嘬唇一声长啸。不多时,七人回到车旁。法
印道:“一中后背,一中前胸。”

月照说:“邢飞扬夜里还能一箭封喉,这是诱敌之计。从现在起到嘉兴,大
伙儿不能再分开。”

“九”。

邢飞扬看着月照顺着山路离开,心知再想各个击破太难了。但他们走得很慢,
因为车上的东西很重,雁荡方圆八百里,明月山庄在“”峰,以月照行进的速度
走出山区至少尚需三日,到嘉兴则要十天时间,还有机会。

山路到峰下分开,一条通向昔日的明月山庄;另一条向南。月照一行人直接
下山。邢飞扬在岔口想起“小牛”,叹了口气。又想起柳志,冷哼一声,扭头追
了下去。

月照等人中午也不停留,只用了些随身携带的干粮裹腹。行到“峰”时,天
已薄暮,月照勒马说道:“看来今个儿是走不过去了,黑天野地里,邢飞扬那兔
崽子的箭可不好防。”

法印面色凝重:“趁天还没黑,找个地方休息。”

杨岸接口说:“前面不远就有个山洞。”

“咦?杨岸,你一向住在漠北,怎么会知道?”王一亭问道。

“五年前东二爷来打点明月山庄,我们就住那儿,闭月洞那是后来的事儿。”

“行了,你去前边带路。”月照吩咐。

“我操你妈!这洞也鸡巴算洞?还没屁眼儿大!”月照一巴掌扇到杨岸脸上。

“道长,这是比闭月洞小点,但住咱十几个人没事儿吧?”杨岸捂着脸说。
“车马呢?拿你的鸡巴栓住?”

“……道长,您别生气。”

月照看看天色,“杨岸你这个王八蛋,这一夜要出事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看着众人走到石壁处,纷纷下马,一个身背独脚铜人的汉子把马牵到石壁旁
边,用车围住,邢飞扬心下一喜:“真是天赐良机。”待众人从车上抬下四个箱
子,他暗忖:里面必是明月山庄那三个女人了,但柳志说是六人,现在看来顶多
只有四人,也许当时还有一人跟月照在一起,其他两人是不是已经被送到嘉兴?。

思量间天色已昏,邢飞扬盘膝坐在树后,背对洞口默默调息。

月上中天,邢飞扬长身而起。

十月十九夜。对手九人,箭剩十枝。

杨岸两人守在车上,小厉两人守在洞口,月照五人背靠石壁面朝洞外。众人
没有生火,但今夜无风无云,月色极好,四处一片光明。

月照一脚踢开箱子,喝道:“臭婊子,出来让道爷乐乐。”

箱子里的是朱知元去年新娶的小妾乔秀,年纪比苏玲还小一岁,又不会武功,
几天下来早已被折磨得木人一般。今天被关了一整天,才略略恢复神志。箱盖猛
然打开,光亮泄入,她顿时象受惊的小兔一样蜷起身子。

月照抓起绳子把她提了出来扔到地上。她与周银然一样,都是四肢被捆在一
起,柔白的身体弯成一个圆环。苍白的脸上满是泪痕,映着月光,一片模糊。

月照把乔秀翻过身来,四肢压在身下,胸腹朝天,就象一座玉制的拱桥架在
地上。

“乔婊子这身白肉看着还真有些晃眼。”